超级课程表CEO余佳文接受凤凰教育专访

90后CEO余佳文：在创业路上要走自己的“野路子”

“在线教育巅峰人物”为凤凰网教育频道、凤凰在线教育实验室重点策划的在线教育系列访谈，主要以凤凰网、凤凰网教育频道、凤凰在线教育实验室官方公众号慕课圈（微信号：ifengmooc）为平台，邀请在线教育领域专家、机构高层、创业者进行头脑风暴，汇聚各家精彩观点和深度观察，解析在线教育发展方向、瓶颈难点，探寻中国在线教育未来之路。本期采访嘉宾为广州超级周末科技有限公司产品超级课程表CEO余佳文。

超级课程表CEO余佳文接受凤凰教育专访

2014年11月22日，央视一套一档名为《青年中国说》的栏目里播出了一段一名90后CEO的演讲，其出位言论如，“明年发一个亿给员工”、“员工工资自己开”、“上下班时间自己掌控”、“鼓励员工用打架解决问题”等充满争议，引起微信朋友圈的疯狂转载。这个人就是广州周末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产品超级课程表（下称：超表）CEO余佳文。

随后舆论一致称赞余佳文有90后创业者独立的姿态与张扬的行事风格，余佳文与他的超级课程表一时间声名鹊起。

然而，质疑之声也随之以网络问答社区知乎为源头散播开来，对余佳文的质疑与负面爆料此起彼伏，问题主要集中在“超表用户数据造假”、“阿里巴巴数千万美元投资数额可疑”、“超表盈利能力不足”、更有甚者以余佳文的行为举止为依据对其展开攻击，等等。

余佳文称不会因为网络上的质疑声音而改变自己的行事风格，在被黑得最严重的几天他在杭州下棋在西湖划船。善待身边的人，保有责任感让他感觉底气十足，铸成他抵御负面言论的铜墙铁壁。余佳文称有些人是：“一群时间不值钱，吃饱没事干，好为人师的喷子。”

当然，面对质疑余佳文及超级课程表团队也在恰当的时机发出了自我辩护的声音。12月28日和12月2日余佳文先后在自己的新浪微博发表《高调创业就该死吗？》和《听吹牛的余佳文讲干货：凭什么一年突破千万用户》两篇长文。一周的时间，余佳文这个名字从全民热捧再到全民质疑，群众的好奇心已经达到顶点，此时出现的这两篇澄清文章，无疑具备了非常好的传播特质，而这两篇文章似乎又极具说服力，解开了不少人心中疑惑，为余佳文挽回大量粉丝。余佳文对凤凰教育说这两篇文章是自己写的，言谈中充满自豪。

捧一轮、黑一轮、澄清一轮，有人说余佳文不花一分钱广告费，却做了一场火爆全国的营销，更被拿来与聚美优品假货事件危机公关的失败进行对比。

就着话题热度大大小小的媒体对涉及“余佳文”三个字的新闻疯狂转载，无论是余佳文有意策划还是顺水推舟，媒体在这一事件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用余佳文自己的话说，这些媒体是被他耍了，帮了他一个大忙。

无论对余佳文本身及其公司的评价好与坏，产品的关注度一路飙升却是不争的事实，余佳文称在上央视之前超表已经吸引了过千万的大学生用户，上央视之后截止凤凰教育采访时用户量已经激增至一千五百万。

至今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关于余佳文的网络口水战逐渐平息，在这场舆论战中辩论者各执一词，好不热闹，而观众似乎永远也无法接近事情的真相。这个口才出众的90后CEO到底是真性情敢创新的新一代创业者，还是凭着一副好演技满嘴大话博眼球？带着这些疑问凤凰教育与当事人进行了深入的对谈。

余佳文年纪轻轻却经历丰富，不妥协于负面评价又呼吁社会包容，看透悲喜依然保持孩子气。只是经历了全国舆论的褒贬洗礼让人不禁担心，余佳文的张狂已经不像原来那么自然，似乎有一点为了证明没被改变而表演张狂的意味。强大的舆论下这个青年似乎骑虎难下，只能戴着一张面具永远张狂下去。

以下为访谈内容： 

做生意是自己的事情 创业是一帮人的事情

凤凰教育：你很年轻就开始创业了，那时候和年长的人沟通有没有障碍？会不会有一种年龄和生活错位的感觉？

余佳文：高中开始的，也不叫创业就是做生意。我觉得创业跟做生意还是不一样的，做生意是自己的事情，创业是一帮人的事情。我口才比较好，而且我始终坚信一个理念，生意就是彼此有利益，只要利益能够驱动就算你是个结巴也有人愿意跟你谈。最初就是好玩，到现在其实一切很正常，因为这个事情不是一夜之间的，是潜移默化的。天生喜欢做生意。

凤凰教育：你高中时做的网站叫“寻伊”，超级课程表也宣称是“泡妞利器”，追求异性是你创业的原动力吗？

余佳文：是的，我觉得这是人性。年轻的时候，就要有小孩子的张狂，如果一个小孩子上台讲了很多大道理那叫幼稚。真正年轻就是在这个年龄有点张狂，有点自信，有点幼稚，30岁之后还要这样，就叫真幼稚。我保持了一个很真的自己而已，当然我希望50岁、60岁的时候可以像周伯通一样像个老顽童。我是野猴子，野猴子无法无天但有责任感，他护送师傅西天取经，这个猴子有真本事。

凤凰教育：你是怎么赚到第一桶金100万的？

余佳文：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很多人站在道德至高点上压着你去说，好像他们天生就是来数落我的。

凤凰教育：那是因为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了。

余佳文：我不会因为做老板了，就改变自己任何一个东西。我希望做出对社会有价值的东西，我私下捐了很多钱帮了很多人，但是我没有对外说，我不想做了点好事就一定要拿去捆绑别人。那帮亲爱的伙伴很辛苦，我希望他们过很好的生活，投资人投了很多钱给我，我希望给他们很好的回报。我觉得赚1个亿跟赚10个亿没区别，我想传达的一个信息是，年轻人也可以有张狂的一面，人有很多种性格，这个社会应该包容很多很多种性格，而不是一定要按照他们原来的路数去走。

赚一个亿给员工是2015年的愿望

凤凰教育：从始至终你的创业都没有因为经济压力？如何看待对你的质疑之声？

余佳文：我当年在深圳找了一份特别好的工作，后来公司倒掉，几个小伙伴就说老大我们创业吧。当时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因为我爸妈是卖猪肉的。我爸每天三点多开摩托车去猪场杀猪，刮风下雨都一样，30年来都是这么辛苦。我妈6点起床跟我爸去市场上摆摊卖猪肉，卖到晚上7点多。当时给我爸打电话说：爸，我如果出来创业了，可能至少3年内没法寄钱到家里，如果失败了立刻去找工作。 我爸说：你爸这把宰猪刀还可以多宰几年猪，你就去吧。我就出来创业了，有经济压力，但是我爸愿意给我3年的时间。

其实我是一路辛苦走过来的，我心里面有种不公，我在这个年龄帮家里解决了问题，这些年帮了很多人，鼓励了很多人，我没杀人抢劫放火，为什么这帮人要如此待我？

凤凰教育：你融到了资，开始赚钱了吗？

余佳文：我希望2015年赚一个亿给我的员工，这是我的愿望，我公司有期权，期权加现金也可以做到。我有梦想，你还要求我梦想小点不能太大，这不是扯淡吗？我想表达的是，很多人一个月拿几千块钱薪水被老板骂，为什么员工喝汤，老板吃肉？为什么老板不能跟员工一起喝汤、吃肉？

凤凰教育：会不会感觉阅历不够深？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会寻求谁的帮助？

余佳文：我觉得人的阅历跟年龄没关系。我的经历其实比很多人都多。你破过产吗？你被一大堆保安追过债吗？当你面临死亡的时候，你能体验那种心情吗？从小到大看老妈受伤了连去医院看病的钱都没有，你能体会到吗？公司在一年多的时间迅速发展，作为CEO一个人去担当公司业务的调整，商业模式、推广模式，各种模式的调整。我是从这些经历中走过来的，这时候脑子要够用的。再说一点，你有没有经历过被全国人民夸，然后又被全国人民骂，最后还能活得这么自在？我依旧还保持这个风格，没有改变，这需要多么大的抗压能力！我对身边每个人都很好，我是有责任感的人，我没有对这个社会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我犯得着去改变吗？能做的事情我会努力做，不能做的事情会求别人。一开始遇到什么困难，我觉得都是可以克服的，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至少我觉得我是能够干好的。

人性化理念充分贯彻在管理中 公司实行五大政策

凤凰教育：对于大学生超表现在最实用的功能是哪些？

余佳文：一方面可以查找自己的课表，其二可以搜到一些优秀老师的课然后去蹭课。现在，超表在北京有三个录播室，我们在录制一些对大学生有用的优质课程，可以在软件里面学习，超表意味着学习泡妞两不误。我觉得大家对现在的大学生有误解，超表今年3月份到7月份的蹭课搜索量达到1亿次。我们的社会总是压迫学生去学习别人提供的东西，而不是让年轻人选择自己想选择的东西。其实当你给他一个环境，他是愿意去生根发芽的，社会没有给我们年轻人一个很包容的环境。

凤凰教育：有个报道说，你说那帮老家伙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余佳文：这个标题不客观。老一辈60后、70后、80后他们很有经验，他们在创业路上给了我很多指导和帮助，媒体在很多方面没有很正确地表达我的意思。但是，很多个别的人举着双重旗帜，一方面鼓励你大胆去创业，一方面倚老卖老以自己的标准压着你。我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走，我可以有自己的路子。

凤凰教育：员工上下班时间自由，工资自己开？将来公司大了会改变吗？

余佳文：针对员工超表实行五大政策。

第一个政策，我们提倡如果没拿刀架在老板的脖子上你别跟我说不行。假定公司分三级，最高一级告诉你，你今天把这个完成，明天他问你为什么没有完成？你说我的上级拖了我，上级说工作忙。完成工作是对公司保障，谁拖了你，你不会打他？不会拿椅子砸他？不会拿刀砍他？他还是不听，你干吗不来找我？关键是你的责任感，公司不应该因为等级的划分导致效率低下。级别高的人擅长管理，级别低的人擅长做事，这是两个工种，不能因为工种不同导致薪水不一样，能力取胜。

第二个政策，上下班时间自由。今天工作没完成，老板要求你必须加班完成。明天老板又要求你准时上班，累不累？我要求员工把事做好，你要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把事情做好才是最重要的，这是我追求的本质。所谓的上下班时间是基于老板对员工的不信任，是为了规范员工的工作流程。我们中国说以不变应万变，其实是以万变应万变，事事都在变。时间是为了督促你把事完成，如果你能把事完成，干嘛要用时间督促你。

第三个，员工薪水自己开。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的工作量跟别人的工作量是怎么样的有时候很难定一个标准，但员工心里最清楚这些情况，一旦我与员工达成共识，员工定自己的工作量。超表从6个员工到100个员工，每个人都是我经手过来的。我不敢说1000人可以这样，但是至少这100多人每个人都是交根交底的，我知道他们的气质、人品、想法。每个人做多做少不一样，时间点不一样，能力不一样，用一个统一标准规定每个人的能力是不合理的。所以我让员工自己开，但是我有规范，尽量让员工自由化。

第四点，你会发现一辈子的钱可能最后都送给医院了。我把员工的医疗全免了，这样员工更愿意跟你干了。

第五个，我跟员工讲，你挣的钱都是靠能力拿到的，不是老板给的，犯不着为了薪水怕老板，如果你为了一点薪水怕老板，就一点魄力都没有，我不要你这个人。

不符合这五点的我会炒，但是不多，因为在入职前我们会通过各种手段考察你到底能不能认同我们的企业文化。这五个理念不过分的，它很符合人性，我只不过把人性说得更透，把它做出来而已。

一百多人的公司这样不难，一千人很难。把现在的事情干好，这是第一要做的事情，我自认为还没有把这一百多号员工的能力发挥到极致。我更愿意在这一百多人的基础之上提升管理方式，把能力发挥到极致，把事干到120分，才去思考下一步干嘛。

凤凰教育：受质疑的时候，有很多人出来支持你，比如说创新谷的朱波先生，能聊聊你们之间的事情吗？

余佳文：朱总是我的恩人。2011年出来创业，当时的市场环境没人愿意投大学生，我在一个活动里讲了2分钟，一些投资人开始喷我，朱波说你私下给我讲。当时拿了一份商业计划书跑去，朱总翻了一下说这种小的不用什么商业计划。当时给了我50万说你自己去做吧，后来我给朱波赚了20倍的回报。   

凤凰教育：朱波有一条微博是这样写的，“成功的创业者有牛人和能人之分：牛人是能做能说，善于把未来几年提前卖给投资人，牛人股票短期会展现势不可挡，但不出半年就会下跌，甚至很快跌破发行价。而能人型创业者做的多说的少，上市时股票虽不出现疯抢，但历时数年股价稳健上升。短期选牛人，长期选能人。”你觉得你是牛人还是能人？

余佳文：都不是，我是高调做人，低调做事的。被人捧、被人夸、被人骂的那几天我在杭州休假，在处理公司的事情。我在想这么多曝光，这么多人用我的产品，产品不好怎么办？赶紧优化产品。这是应该做得事情，理他们干嘛？朱总是说有些人能说不能做，有些人能做不能说，短期应该挑那些能说不能做的，长期要挑能做不能说的。我是一个能说能做的创业者，用这句话讲更合理一点。

有一群时间不值钱 好为人师的“喷子”在质疑

凤凰教育：你说过自己是一个容易让人讨厌的人？你有没有自己也挺讨厌自己的地方？

余佳文：我的个性特别鲜明，很多人难以接受。我敢于创新，别人还在做第一步的时候，我已经在努力尝试第三步。但是我相信未来一两年回过头来看，这个世界其实挺有趣的。很多人说要怎么管理好年轻人，企业要改进。为什么不听听余佳文的声音？他们不敢听，他们害怕，害怕了就开始骂人。我挺喜欢自己的，因为我的心态特别好，我过得比很多人开心，我只求不要饿死。

凤凰教育：有人对你们的融资数额、盈利能力、用户数量、以及你个人的学历提出质疑，反响很大。

余佳文：阿里巴巴是投超表的，投多少钱，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超表要做一家伟大的公司，这点钱是需要的。其次你觉得央视是可以炒作的平台吗？他们为了点击量，为了炒作量骂你而已，理会这帮人干嘛？我出名用户量上来了，能给公司带业绩，何乐而不为。人家说我炒作，可我有实实在在的产品。有人说我学历造假，我选了五个学校，里面也有烂学校，他们还敢把图截出来。出来做生意，你会给别人说怎么赚钱吗？我总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把自己的这些东西和盘托出。一家公司告诉别人怎么赚钱，要么是为了上市做准备，要么是没钱要融钱，超表还没急到要融钱的地步。超表原来用户1200万，火之后增了300万用户，有50万用户是社会人士。南方、北京用户都挺多，将来我们会砍掉社会人士，很讨厌他们去破坏我们的氛围。超表用户量虚不虚，一问就知道了，有一群时间不值钱，吃饱没事干，好为人师的“喷子”总在质疑。

做一家校园学生娱乐生活一体化服务的企业

凤凰教育：最近有人谈论app之死。

余佳文：说这些话的人很偏激，太片面了。不是说APP一定死，但要有新的需要出来。比如我最近看了很多O2O的项目，也投资了一个项目，自己在线上选好菜谱，隔天下午就可以有人把菜切好配送到家门口。其实还是有很多需求没被满足的，通过移动互联网和APP完全可能满足。APP越来越难做，而不是APP已死。APP早期很好做，慢慢就会发现你能够满足的需求，别人都已经做了。我们需要的APP并不多了，但是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APP走了三个步骤，第一个步骤是web 1.0，它提供了信息查询。第二个，web2.0由用户产生内容。前面两个阶段其实都没有充分利用到手机。第三阶段是怎么充分利用手机的碎片化时间，移动的性能做一些应用，比如说打车。

我觉得还是有很大的空间去做的，超表准备做校园的O2O服务，就是类似校园的58同城。比如说学生可以要外卖，校园代理跑腿取快递等。我们在做很多产品，超表会推出校园金融产品，可以分期购物、贷款。在线教育这一块超表未来会把所有的流量免费给在线教育公司，超表不会在教育赚一分钱，因为我不懂，不会去碰。谁有好的内容，想卖给学生，想免费给学生都可以放到超表里面。现在很多企业加入进来了，只要能为我的用户提供价值就可以进来。

超表想深度挖掘每个学生的价值，最终我希望超表能做成一家校园学生娱乐生活一体化服务的企业，我们提倡超级校园的概念。

普鲁斯特问卷助力全面解析余佳文

凤凰教育：你认为最完美的快乐是怎样的？

余佳文：修得一颗平常心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凤凰教育：你最希望拥有哪种才华？

余佳文：我希望简简单单过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人生，不要有太多才华，不要有太多标签。

凤凰教育：你最恐惧的是什么？

余佳文：没有恐惧，也没有东西让我感到快乐，我修了几年佛。

凤凰教育：你目前的心境怎么样？

余佳文：平常

凤凰教育：还在世的人当中你最钦佩谁？

余佳文：没有任何人。

凤凰教育：你认为自己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

余佳文：不给社会添堵。

凤凰教育：你自己的哪个特点，让你觉得最痛恨？

余佳文：我很喜欢自己。

凤凰教育：你最喜欢的旅行是哪一次？

余佳文：今年去九寨沟，在那里经历失恋的痛苦。

凤凰教育：你最痛恨别人什么特点？

余佳文：做作

凤凰教育：你最珍惜的财产是什么？

余佳文：朋友、家人。

凤凰教育：你最奢侈的是什么？

余佳文：时间

凤凰教育：你认为程度最浅的痛苦是什么？

余佳文：思念

凤凰教育：你认为哪种美德是被过高的评估的？

余佳文：社会捐赠

凤凰教育：你最喜欢的职业什么？

余佳文：程序员

凤凰教育：你对自己的外表哪一点不满意？

余佳文：太瘦了。

凤凰教育：你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余佳文：跟我很喜欢的一个人提分手。

凤凰教育：你最喜欢男性身上的什么品质？

余佳文：担当

凤凰教育：你最喜欢女性身上的什么品质？

余佳文：贴心

凤凰教育：你最伤痛的事是什么？

余佳文：今年10月份跟最爱的人提分手。

凤凰教育：你最看中朋友的什么特点？

余佳文：道义

凤凰教育：你希望以什么方式死去？

余佳文：一大帮今生最爱的人围着送我离开。

凤凰教育：何时何地让你感到最快乐？

余佳文：现在没有所谓的快乐跟痛苦。

凤凰教育：如果你可以改变你的家庭的一件事那会是什么？

余佳文：我爸妈脾气不要太臭了，而且我不希望我爸杀猪，我是一个佛教徒。

凤凰教育：如果能选择的话你希望让什么重现？

余佳文：还是那段感情啊。希望有一天她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她是陕西人，这句话是写给她看的，我希望通过媒体告诉她，其实我挺想她的。

凤凰教育：你的座右铭是什么？

余佳文：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